这段时间,气温忽高忽低,搞得她晚上都不知道盖厚被子还是薄一点的。 昨晚她盖了薄一点的被子。 今天早上起床... 李雯把录音笔放在枕头底下时,手指也在抖。但这一次的颤抖和苏婷不同??她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几乎让她窒息的释放感。她盯着天花板上那道被雨水浸染出的褐色痕迹,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夏天暴雨过后教室墙角的模样。那天他把她按在讲台后面,嘴里说着“这是奖励”,手却粗暴地撕开她的校服领口。她记得自己当时没有哭,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梧桐树在风里狂舞,树叶翻飞如逃命的人群。 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沉默不是逃避,是共谋。 第二天清晨,她照常起床洗漱,动作比往日慢了些。母亲在厨房煎蛋,油锅噼啪作响,香味飘进来,可她闻着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