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个几乎要折断腰椎的极限后仰险险避开了刺向咽喉与心脏的三剑,同时双脚如钉子般死死钉在血滑的地面,身体诡异地向左... 海风卷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崖壁,一如百年前那个清晨。夏丽兹站在火珊瑚丛边,指尖轻抚那片幽蓝花瓣,它依旧温顺地颤了颤,仿佛认得她掌心的温度。十年过去,这株花已蔓延成海,沿着海岸线铺展数十里,在极光降临时泛起粼粼波光,宛如星河坠入凡尘。 她蹲下身,将日记本轻轻放在石台上,翻开夹着花瓣的那页??《我们的光》四个字已被岁月磨出淡淡毛边,却依旧清晰如初。风吹动纸页,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低语。 “你说得对。”她低声说,“我不是非得回来不可,可我还是来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轻而稳,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一个约莫十五岁的男孩走来,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