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窗帘,把帘布卷得翻飞。 蒋言薅了把刘海,汗贴着掌心有些黏腻腻的,不过痛快极了。 “还没缓过来?” 从三分钟前陈闯就开始盯着他,眼神那叫一个严肃。蒋言好不容易把笑止住了,又被他的表情给逗得噗嗤一声,“干嘛啊你。” “咋跟你舅舅说的,怎么跑出来了?” “就那么说啊,坦白从宽,他的反应跟我预想得差不多。” 差不多? 原来他一早预设了今晚要当逃命鸳鸯。 陈闯没对方乐观,况且他舅要抽的是自己,作为被抽的当事人确实很难笑出来。手劲一紧,陈闯直接把人从长椅那头搂到自己身旁,薅了薅对方蓬乱的头发毛。 蒋言:“……” “咋。” “有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