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床榻上酣睡之人,桓靳眸底的愠怒稍纵即逝。 近来朝务繁忙,倒是疏忽了她。 自行宽衣后,他修长指尖轻抬,随手将金钩上明黄色纱帐缓缓放下。 榻内光线暗下来,桓靳却并未躺下,而是坐在沈持盈身侧,沉眸凝视她良久。 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如绸缎般披散的乌发,动作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缱绻。 说来也奇,桓靳素知自己薄情寡性,对沈持盈这个皇后更谈不上有什么情意。 偏生每每与她独处时,他心头那根常年紧绷的弦,竟会无端松泛几分。 许是因她愚笨得恰到好处,所思所想皆在他掌控之中;又许是因她无依无靠,除却依附于他别无选择。 这般相处,倒省去许多猜忌防备。 恍惚间,沉睡中的少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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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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