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母子二人在这宗庙大殿骚闹生事,晋君一行人不过是冷眼觑着。 殿内诸人兀然变色,不管是国赌那日吃糠咽菜,还是这一日宗庙观礼,都使他们坐不安席。 这庙堂之高,之肃,之凶险,他们在自己几十年的仕途之中也未必领教得如此之频,如此明白。 当真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座中有人惊愕问道,“说王父造反,敢问太后.........敢问太后何以见得?” 殷灵运赤红着一双眼,连连冷笑起来,“怎么,诸位大人如今开始装瞎充愣了?谢玄弑君,把大王打成这番模样,还命人不许医治,这是弑君,是弑君!你们的眼若还是不瞎........” 说着话,蓦地扭头朝主座瞪去,那养尊处优的手指着座上晋君,尖锐地叫了一声,“便该看见,那佞臣此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