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虽然不是燕家人,但也遵循燕氏礼法,手中燃了灵香,按照规矩好生祭奠了。 看着碑上的名字,恍惚之间,宋宴的眼前,... 北漠雪渊,千里冰封,万里绝迹。 天地间唯有一色??白。不是纯净的白,而是死寂的、吞噬一切生机的灰白。风如刀割,卷起千堆雪浪,在空旷的荒原上奔腾咆哮,仿佛远古巨兽在低吼。这里没有草木,没有飞鸟,甚至连时间都像是被冻结了。唯有脚下踩着的冻土,坚硬如铁,裂纹纵横,宛如大地垂死前最后的痉挛。 宋宴一行人踏雪而行,每一步都深陷至膝。寒气顺着骨髓往上爬,连呼吸都在鼻腔中凝成冰晶。南宫萤披着一件由记魂草藤蔓编织而成的斗篷,微光流转,勉强护住心脉;无相盘坐在秦忘年肩头所架的简易木轿上,双手合十,口诵往生咒,以佛力抵御极寒;而宋宴,则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