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之人。 可如此频繁的挪移,对精神的压力极大。 纵使李红昭身负凤凰血脉,精神力强横,也不堪承受,头晕目眩... 雨声渐渐密了,像是无数细小的指尖在屋顶上轻轻叩击。我坐在门边,手里握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目光落在那面“声音墙”上。灯光昏黄,映得那些信件、画作、盲文卡片泛出柔和的光晕。阿念的那幅画正中央,树根缠绕着人群,仿佛大地本身也在呼吸。而今,那棵树已不只是问树??它成了某种象征,一种无声却深沉的回应。 门外传来脚步声,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但我知道是谁。陈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晚:不说话,只是走来,在我对面坐下,有时带来一片新摘的叶子,有时是一段写在纸上的梦。今晚他手里什么也没有,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衣,袖口磨出了毛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