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爬到他手背上,努力摸摸他的头发算作安慰。郁危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传讯符,脸上始终没有多么在意的情绪,对它说:“告诉椿,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了。” 肚子响了一声。郁危摸了摸,说:“我饿了。”顿了顿,他又声音很低地说:“想吃蜜枣粽。” 车上已经不剩几个人。最后一人临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郁危抬起头,有些不解。 “你不是说想换师父嘛。”那个少年摸摸脑袋,“我觉得我们师门挺好的。” 嘴上说想换是一回事,真的要换又是另一回事了。郁危硬邦邦地看着他,打算谢绝他的好意:“不用了……”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有人温声道:“郁危。” 攥在手心的传讯符不知何时亮了起来,柔和的光芒拢在指间,...
...
...
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