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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之后,秦章丘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外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冷峻寡言、不苟言笑的秦营长,可一旦踏进家门,目光触到玉园的那一瞬,他整个人就像被点燃了一样,沉着统统卸下。
每日训练结束,他总第一个疾步离开,步伐快得带风,身后常传来战友们带着笑意的调侃:“咱营长这是被媳妇儿拴住心喽,赶着回家交人呐!”
秦章丘听了,也不反驳,只唇角不自觉扬起。
夜里,总免不了一番酣畅淋漓。
时间久了,玉园难免觉得有点受不住,一次情动时便软着声抱怨:“腰酸。”
他俯身吻她耳垂,声音低哄:“那趴着?我替你揉着腰”
说罢还真的一边动,一边用粗粝的掌心熨帖她酸软的肌理。
后来他越发熟练,甚至举一反三,哄着她尝试不同地方、不同姿势。
玉园有时后悔开了这个头,常常被他折腾到后半夜,腰肢酸软得像不是自己的,只能软绵绵腹诽:男人在这事上,果然是无师自通。
他越发大胆。
家里各处都成了他即兴的领地。
这天晚上,玉园正沐浴,温热的水汽氤氲满室,舒服得她轻轻叹息。
门却被轻轻推开,秦章丘走了进来,眼神深得骇人,紧紧锁住她湿漉漉的身子。
“节约用水,”
他嗓音沙哑。
“不能浪费水,以后尽可能洗的时候要两个人一起洗,”
说得一本正经。
玉园脸颊霎时红透,心里暗啐一句“厚脸皮”
,身体却坦然接受了他的靠近。
秦章丘说是要节约用水,转眼就贴上了玉园的唇。
可他吻得依旧毫无技巧,只笨拙地紧贴她的唇。
玉园忍不住想笑,在情事上已经开发了那么多花样,接吻却还是纯情的,只知道唇贴唇。
玉园假装张张嘴反抗,伸出舌头把秦章丘的嘴巴顶出去。
秦章丘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嘴巴微微开,两人舌头相触。
唇舌相缠的感觉让秦章丘身体猛地僵住硬的发紧。
像被烫到一般,却又迅速反客为主,狠狠缠住她的舌。
唇舌交缠间,他眼睛亮得泛绿,呼吸又重又烫,猛地将她抱起,激得玉园一颤,而他体温却像烙铁。
那一晚,他格外不知餍足,直至玉园连抬指尖的力气都没有,才肯勉强罢休。
第二天在营里,秦章丘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有些飘忽,满脑子都是他家园园,浑身湿透、眼含水汽、软在他怀里的模样。
门口小战士凑近小李低声问:“营长今天咋魂不守舍的?”
小李嘿嘿一笑:“还能咋?想嫂子了呗!
你没见营长天天下训后跑得比拉练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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